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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橋(판교) 鄭燮(정섭)의 梅蘭菊竹(매란국죽)

板橋(판교) 鄭燮(정섭)의 梅蘭菊竹(매란국죽)

 

板橋(판교) 鄭燮(정섭)의 梅(매)

寶劍鋒從磨礪出(보검봉종마려출)

보검의 칼끝은 숫돌에 갈아야만 만들 수 있고

梅花香自苦寒來(매화향자고한래)

매화의 향기는 혹독한 추위를 이겨야만 나올 수 있다.

 

 

板橋(판교) 鄭燮(정섭)의 蘭(난)

雖無艶色如嬌女(수무염색여교녀)

비록 아리따운 여인 같은 요염함은 없지만

自有幽香似德人(자유유향사덕인)

스스로 그윽한 향기 지녀 덕 높은 사람을 닮았네.

 

<원시>

百草千花日夜新 此君竹下始知春(백초천화일야신 차군죽하시지춘)

雖無艶色如嬌女 自有幽香似德人(수무염색여교녀 자유유향사덕인)

뭇 풀과 꽃 밤낮으로 새로운데

이 친구는 대나무 아래서 비로소 봄을 아네.

비록 아리따운 여인 같은 요염함은 없지만

스스로 그윽한 향기 지녀 덕 높은 사람을 닮았네.

 

 

板橋(판교) 鄭燮(정섭)의 菊(국)

已看鐵骨經霜老(이간철골경상로)

철골 같은 대궁이 이미 서리를 겪었으니

莫遣金心帶雨斜(막견금심대우사)

그 꽃이 비를 맞아 기울지 않게 하라.

 

戰罷秋風笑物華,野人偏自獻黃花。

已看鐵骨經霜老,莫遣金心帶雨斜。

- ‘野人餉菊有感(야인향국유감)’ 明(명) 張煌言(장황언, 1620~1664)

 

 

板橋(판교) 鄭燮(정섭)의 竹(죽)

咬定青山不放鬆(교정청산부방송)

청산이 무너지지 않도록 꽉 붙잡기 위해

立根原在破岩中(입근원재파암중)

깨어진 바위 속에 뿌리를 깊이 세우고 있다.

 

 

<원시>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竹石 - 郑燮

[注释]

1. 《竹石》是一首题画诗。

2. 咬定:比喻根扎得结实,像咬着不松口一样。

3. 磨:折磨。坚劲:坚定强劲。

4. 尔:那。这句意思说:随那东南西北风猛刮,也吹不倒它。

[解说]

这是一首寓意深刻的题画诗。首二句说竹子扎根破岩中,基础牢固。次二句说任凭各方来的风猛刮,竹石受到多大的磨折击打,它们仍然坚定强劲。作者在赞美竹石的这种坚定顽强精神中,隐寓了自己风骨的强劲。“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常被用来形容革命者在斗争中的坚定立场和受到敌人打击决不动摇的品格。

[作者简介]

郑燮(音谢)(1693-1765),字克柔,号板桥,兴化(今江苏省兴化县)人,清代著名书画家。

 

鄭板橋 1

 

一朝勢落成春夢

倒不如

蓬門僻巷

教幾個

小小蒙童

 

 

鄭板橋 2.

 

名利竟如何

幾月磋跎

幾番風雨幾晴和

愁水愁風愁不盡

總是南柯

 

鄭板橋~《姑惡》:

 

 

小婦年十二,辭家事翁姑。……姑令雜作苦,持刀入中廚。……

 

析薪縴手破,執熱十指枯。……姑曰幼不教,長大誰管拘!

 

今日肆詈辱,明日鞭撻俱。五日無完衣,十日無完膚。

 

吞聲向暗壁,啾唧微嘆吁。姑雲是詛咒,執杖持刀铻。

 

豈無父母來,洗淚飾歡娛。豈無兄弟問,忍痛稱姑劬。

 

疤痕掩破襟,禿髮雲病疏。一言及姑惡,生命無須臾。

 

鄭板橋生平簡介

鄭燮(粵音泄)(1693年-1765年),字克柔,號板橋、理庵,江蘇興化人。幼年家貧,生母在他三歲時去世,自小由乳母照料,並隨父親鄭夢陽學畫畫,早年在揚州賣畫為生,過着貧苦的生活。

 

鄭板橋發憤讀書,在二十左右便考中秀才。他二十三歲娶徐氏為妻,誕下一子二女,生活依然艱苦。三十歲時,他的父親逝世。

 

鄭板橋三十歲以後,在揚州賣畫為生,其間獨子不幸去世,令他十分傷心,曾作詩哀悼。往後數年,他曾多次出遊,在各地結交不少文人雅士。他在揚州十載,與金農、黃慎等人來往甚密,對他的創作起了重大的影響。

 

雍正十年(1732年),四十歲的鄭板橋赴南京參加鄉試,中舉人。為了更上一層樓,他到鎮江焦山深造,現在焦山別峰庵上的對聯:「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就是出自鄭板橋的手筆。

 

乾隆元年(1736年),四十三歲的鄭板橋到北京參加禮部會試,中進士。他在京逗留了一年左右,希望謀取官職,可惜未能如願。五十歲時,鄭板橋被委派到山東范縣當知縣,他重視農桑,體察民情,深受當地人民愛戴。乾隆十一年(1746年),鄭板橋離開范縣,到濰縣當知縣。濰縣本是繁華大邑,可惜發生大饑荒,人民生活於水深火熱之中。剛剛到任的鄭板橋,首要的工作便是賑災,他有感官僚系統欠缺效率,於是私自打開官倉賑災,又大興工ヾA命當地富有人家輪流開設粥廠,以供饑民糊口。他在濰縣當官的七年間,不管是吏治還是詩文書畫,都到達到了新的高峰。乾隆三十年(1765年),鄭板橋與世長辭。

 

鄭板橋擅畫蘭、竹、石、鬆、菊等,尤以蘭、竹成就最為突出,工書法,能詩文,為詩、書、畫"三絕"奇才。

 

1. 〈乳母詩〉:

平生所負恩,不獨一乳母;長恨富貴遲,遂令慚恧久;黃泉路迂闊,白髮人

老醜;食祿千萬鍾,不如餅在手。

2. 〈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3. 〈題畫竹〉:

畫竹插天蓋地來,翻風覆雨筆頭載;我今不肯從人法,寫出龍鬚鳳尾來。

4. 〈初返揚州畫竹第一幅〉:

二十年前載酒餅,春風倚醉竹西亭;而今再種揚州竹,依舊淮南一片青。

5. 〈予告歸里畫竹〉:

烏紗擲去不為官,囊橐蕭蕭兩袖寒;寫取一枝清瘦竹,秋風江上作漁竿。

6. 〈竹石圖軸〉

二十年來畫竹枝,日間揮寫夜間思;冗繁削盡留清瘦,畫到生時是熟時。

 

鄭板橋題畫句擇錄

 

 

1. 古人以喜氣寫蘭,怒氣寫竹,蓋物之至清專以意似不在形求。

 

2. 今年七十有一,不學他技,不宗一家,學之五十年不輟…翔高老長兄四十初度,索予寫竹為壽,且曰,寧亂毋整,當使天趣淋漓,烟雲滿幅,此真知畫意者也...乾隆二八年癸未。

 

3. 畫大幅竹,人以為難,吾以為易,每日只畫一竿,至完至足,須五七日畫五七竿,皆離立完好,然後以淡竹、小竹、碎竹經緯其間或疏或密或濃或淡或長或短或肥或瘦,隨意緩急,便構成大局矣。

 

4. 今日醉,明日飽,說我情形頗顛倒,那知腹中皆畫槁。

 

5. 畫竹之法,不貴拘泥成局,要在會心人得神,所以梅道人能超最上乘也。蓋竹之體,瘦勁孤高,枝,傲雪,節,千霄,有似乎士君子豪氣凌雲,不為俗屈故板橋畫竹,不特為竹寫神,亦為竹寫生,瘦勁孤高,是其神也,豪邁凌雲,是其生也,依于石而不囿于石,是其節也,落于色相而不滯于梗概,是其品也。

 

6. 寫意二字誤多少事,欺人瞞自己,再不求進,皆坐此病,必極工而後能寫意,非不工而遂能寫意也.

 

7. 凡吾畫竹,無所師承,多得于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

 

8. 文與可畫竹胸有成竹,板橋畫竹胸無成竹,濃淡疏密,短長肥瘦,隨手寫去,自爾成局,其神理具足也。

 

9. 終日作字作畫,不得休息,便要駡人,三月不動筆,又想一幅紙來,以舒其沉悶之氣,此亦吾曹之賤相也。

 

10. 衙齋卧聽肅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洲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11. 凡吾畫蘭畫竹畫石,用以慰天下之勞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

 

 

乾隆二十四年 (時年六十六歲)自訂潤格

 

 

大幅六兩,中幅四兩,小幅二兩,書條對聯一兩,扇子斗方五錢。

 

凡送禮食物總不如白銀為妙,公之所送,未必弟之所好,送現銀則心中喜樂,書

 

晝俱佳,禮物既屬糾纏,賖久尤為賴帳,年老神倦,不能陪諸君子作無益語言也。

 

 

此幅畫在構圖上將竹枝、竹葉安排在畫面的中間與右側,左側約三分之一的地方留給題跋,並與最大的那竹竿相融,成為畫面的一部分。大部分竹枝均向右傾,葉子下垂,好像雨中的低俯之姿;濃淡對比,使人有光影、空氣和遠近縱深的感覺。

  左側題款的內容:『畫大幅竹,人以為難,吾以為易。每日只畫一竿,至完至足,須五七日。畫五七竿,皆離立完好,然後以淡竹、小竹、碎竹經緯其間,或疏或密,或濃或淡,或長或短,或肥或瘦,隨意緩急,便構成大局矣。昔蕭何相國造未央宮,先立東闕、北闕、前殿、武庫、太倉,然後以別殿、內殿、寢殿、宮寶、左右廊廡、東西永巷經緯之,便爾千門萬戶,總是先立其大,則其小者易易耳。一丘一壑之經營,小草小花之渲染,亦有難處;大起造大揮寫亦有易處,要在人之意境何如耳。板橋鄭燮』

  這是鄭板橋畫竹經驗之談,也是一篇精彩的畫論。

 

鄭板橋畫竹,胸無成竹。他曾在畫竹題跋中寫道:“江館清秋,晨起看竹,煙光日影露氣,皆浮動於疏枝密葉之間。胸中勃勃遂有畫意。其實胸中之竹,並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紙,筆落倏做變相,手中之竹又不是眼中之竹也。”

 

鄭板橋從畫竹的體驗中形象地描繪了認識的三個境界:“眼中之竹”是對自然物象感性認識的階段;“胸中之竹”是對自然物象的理性認識階段;“手中之竹”,即“畫家之竹”是將自然物象與情感技法有機地融為一體的“二元統一”的藝術創作。從“眼中之竹”,到“胸中之竹”,再到“手中之竹”,生動地概括了客觀物件經由藝術構思化為主客觀統一的藝術形象的演變過程。正如鄭板橋所說:“文與可畫竹,胸有成竹,鄭板橋畫竹,胸無成竹……”

 

一語道出了畫家獨抒“性靈”的藝術創新境界。

 

其實,藝術境界的高超,工夫在畫外。一是鄭板橋愛竹。他曾說過,“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使人瘦,無竹使人俗”。這說明他身臨竹境,此物爛熟於心。二是隨心所欲,乃是高尚人格的精神寫照。鄭板橋在畫《竹》上題詩雲:“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可見,畫中靜、淨的竹葉一變為動、響的淒淒訴說疾苦的百姓,這不正燭照出畫家關心、同情下層百姓疾苦的真、善、美的心靈嗎?當他有志難展,躊躇滿志之時,他又在《予告歸裏,畫竹別濰縣紳士民》中寫道:“寫取一枝清瘦竹,秋風江上作釣竿。”意思是說,畫上一枝清竹來比喻自己的節操,以江邊垂釣喻為歸隱。

 

由此說來,“一切景語皆情語。”(王國維《人間詞話》)它雖為文學作品賞析時所觀照的,然而,藝術是相通的,畫畫是這樣,賞畫也如此。鄭板橋畫竹,胸無成竹,由竹及人,借景抒情,把自己的人生態度融進了對竹子的生態描繪之中。

 

竹子在我國傳統詩畫藝術中得到如此厚愛不是偶然的,因為它具有“寧折不彎”的豪氣和“中通外直”的度量,成為中華民族品格的一種象徵。當代畫家李苦禪所寫“未出土時便有節,及淩雲處尚虛心”,道出了中國竹文化的精髓。兩位畫竹大師得其竹子的形象與神韻,以形寫神,形神兼備,達到了“出新意於法度之中,寄妙理於豪放之外。”(蘇軾《書吳道子畫後》)的藝術佳境,給我們留下了無窮的藝術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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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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